两个老哥说啥呢不过老哥怎么也被吹过来了她雙拳砸下一手負后的王仙芝任由砸在肩頭上輕輕一拳「點」在女子眉心王仙芝紋絲不動軒轅青鋒也沒有太多動蕩僅是頭顱向後甩出一個輕微幅度動靜最大的是兩人腳下的山壁撕扯出一條越來越明顯的裂縫隨著軒轅青鋒的腦袋一晃她的雙袖也被絞爛露出兩截粉紅嫩藕般的手腕但是這種白裡透紅並非女子天生麗質的那種誘人而是一種病態的光景雪白肌膚下的鮮血以肉眼可見的形態流淌涌動無骨之人有所得必有所舍徽山山主這柄「青鋒」實在太過劍走偏鋒為了汲取那些外來的修為內力以及承受那些死在她手上的高手氣機反撲她不惜將自己的身軀熔煉成為一座鮮活的熔池熔他人並熔自己徐鳳年嘆了口氣坐在小板凳上發獃這些時日大體就是去縣衙點卯打個照面然後便沒有他主薄大人什麼事情了碧山縣新老交替百廢待興縣衙上下本該是最辛苦的時日不過縣令馮瓘強勢無比獨攬大權左靖幾次明爭暗鬥爭權落敗也就無所事事似乎是想從身後靠山那邊謀求一些支持暫時選擇休憩蟄伏且看馮大人橫行到幾時等左靖離開酒樓年輕人馬上跑回酒桌坐下笑道「徐奇你說這傢伙笨不笨朝三暮四的道理也不懂白讀那些聖賢書了六珠菩薩等少女遠去這才進入馬車跟這位北涼王相對而坐後者雙拳緊握擱在膝蓋上沉聲道「滾出去」爛陀山女子仙師並未生氣反而心平氣和道「自身自在是小自在還有大自在可求然後她就偷著笑直到張邊關瞪她她才撇過頭只是嘴角那份淡淡笑意不見清減就是了這一晚的深夜張邊關在她熟睡之後悄悄嗚咽起來